仓廪实,忘礼节,衣食足,忘荣辱 - 非常财富



    战国时期的管仲,在当时列国纷争,群雄争霸的形势之下,经过思索得出之所以战争不断,民不聊生是因“国多财则远者来,地辟举则民留处,仓廪实则知礼节,衣食足则知荣辱”的结论。社会发展的实践也证明,如果人民穷的连饭都不吃上,衣都穿不上,还能顾及脸皮和礼节吗?按理说,只有国家富裕了,人民才会讲礼重廉耻。可随着历史的发展,人们发现,事情并不完全象管仲说的那样,国家和人民富了也不一定就能“知礼节,”“衣食足”了,也未必“知荣辱。司马迁在写《史记—货殖列传》时,把管仲的这段话改为:“仓廪实而知礼节,衣食足而知荣辱”。一字之改,则其义有别。管仲说的“仓廪实则知礼节,衣食足则知荣辱”,意思就是,只要仓廪实,就一定会知礼节,衣食足,就一会知荣辱。而司马迁在引用时把“则”字改为“而”字,意思就变成了,仓廪实,很可能知礼节,衣食足,很可能知荣辱。有的时候,事实正与管仲说的相反,看一下这些年来我国的现实吧,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,国家富了,人民强了,可以说达到了建国以来最富的时期。按说,官员和民众知礼节与知荣辱也应达到历史上最好的时期,但事与愿违,当官员们坐上名车、住上豪宅、养上成群的小蜜、腰里装着花不完的金钱之时;当富人们富的光剩下钱的时候;当老百姓们富了盖起了广厦、买来了汽车、用上了各种电器的时候,反而出现了“仓廪实,忘礼节,衣食足,失荣辱”的状况。
    不知礼节,不知荣辱的人和事件,不是随处可见吗?有的见义不为,在他人需要帮助之时,先讲价钱;有的商贾在商品中掺杂使假,坑害他人的健康乃至生命;有钱的富人,富了反而更加不仁,他们恃财而狂,蔑视法律与道德,专干盘剥穷人的罪恶勾当;执法者呢,则以法谋私、徇私枉法、出入人罪、充当黑恶势力的保护伞;就是以教书育人为根本宗旨的学者、教师们,也以学谋财、以教致富;以治病救人为天职的医务人员,为了赚取更多的钱,千方百计地从病人身上揩油,有的甚至在一个病人身上就能捞取数百万;各类星们更是寡廉鲜耻,他们把与异性的性交,当成家常便饭,与禽兽无异;一些厚颜无耻的女人,以出卖肉体为荣,以傍官傍富为致富捷径,甚至公开要价,把自己的胴体当成猪肉去卖,借以换来朱翠绕颈、穿金戴玉、供人豢养的寄生生活;小商、小贩们则用知斤少两、瞒天过海的手法坑人害人;而有些为人子人女者,则视老人为负担、为废物,毫无人性地虐待、遗弃,使不少老人流落街头;还有的在遗产面前,你争和夺,锱铢必较,大打出手;看到他人打架或面临危险之时,不是出手相救,而是围观、嘲笑、起哄、甚至为当事人“加油”,更是街面上常见的景观。这一切,不正与管仲当年的论断大相径庭吗?
    国家是富了,人民是强了,如果在国人不知礼,不知耻的情况之下发展下去,不知这样的发展还有什么意义?可以断言,如果再不提高公民的道德素质,发展的越快,国家乱的也就越快,国亡的也就越快。《管子·牧民》中说:“国有四维,一维绝则倾,二维绝则危,三维绝则覆,四维绝则灭......何谓四维。一曰礼,二曰义,三曰廉,四曰耻,礼不愈节,义不自进,廉不蔽恶,耻不从枉。故不逾节则上位安,不自进则民无巧诈,不蔽恶则行自全,不从枉则邪事不生。” 五代史冯道传论曰::“‘礼、义、廉、耻,国之四维;四维不张,国乃灭亡。’善乎管生之能言也!礼、义,治人之大法;廉、耻,立人之大节。盖不廉则无所不取,不耻则无所不为。人而如此,则祸败乱亡,亦无所不至。况为大臣而无所不取,无所不为,则天下其有不乱,国家其有不亡者乎?” 现在之所以出现了“仓廪实,忘记礼节,衣食足,失荣辱”的状况,概因“人生而有欲,不能无争;但是,争则乱,乱则穷,穷则不能胜物.”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,尽管现在富了,人们反而不知礼节,不知荣辱了,就是因为,随着物质的丰富,人们的欲望也在跟着膨涨。现在那些无耻的官员、无耻的富翁、无耻的学者、无耻的明星们,难道他们还缺衣少食吗?如果人们的无耻与富裕程度同步增长的话,那不是社会的进步,而是倒退。(天鸟/091102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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